在波士顿短暂的三天结束了,我订了早晨7点的megabus返回纽约,阳光终于现身,普照大地。从已成“青年旅馆”多年的陈蔚家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起。我把钥匙留在桌上,拎起拉杆箱,踮脚走向门口,边回头张望,未料整个客厅在晨暮中着上了一层蔼蔼古铜,似乎,有如烟时光在流动。 我本能地放下箱子,又折回客厅里那块整墙的涂鸦面板前,挑了一杆绿色水笔,想写点什么。瞥见上面不知谁何年何月画下的SEED的logo,忽然间,耳边莫名闪过秦皇岛的海潮声和万能青年的呼喊,笔随心动,“To蔚:于是他默默追逐着/横渡海峡,年轻的人/看着他们/为了彼岸/骄傲的,灭亡”。写完,转身离开。 回纽约的一路我都在单曲循环这首万青的《秦皇岛》,却得不到任何来自心里的解释,难以想象和SEED的关联。只是静静地,被那悲悯和悲悯背后的爆发所撕裂、穿透。想起煜涛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如果我们的世界不是这个样子,那也就不会有SEED,”坐在大巴上的我沉入万青的绝望里,忽然泪流不止。 直到一周以后,我突然想起来忘记问当年为什么给学社起名叫做北岸,于是微信陈蔚。他转了一封2012年底北岸两周年纪念的邮件给我,点开,但见里面赫然写道,“何为北岸?⋯⋯北岸谐音彼岸:现实在此岸,理想在彼岸,我们一直都在矜矜业业、努力寻找渡河的方向。” 诚然,SEED只会是这个广袤世界里的一个小小青年组织,不可避免地拥有着和众多组织一样的“螳臂当车、以卵击石”之味,最终难免湮没于汩汩时光。而上述这些行色各异的SEEDer们,也只是和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一样,是一群仍立在此岸、眺望彼岸的平平凡凡的年轻人,只是,他们或做艄公,或做摇橹,或做栈桥,愿以身入江水,联起手来,去做那摆渡。 注:本文依据2014年3月底对吴争、丛乐、王溯、王煜涛、郝睿禧的采访。感谢圈圈亲手绘制的大头像配图。本文为原登载媒体、原创微信公共账号“北窗”授权转载,图文及相关权限为其及文章作者所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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