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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彼岸的种子,此岸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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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4-04-1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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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D:彼岸的种子,此岸的青年

SEED团队漫画像

当我返回SEED团队火锅聚餐的房间准备拍照时,一个竖着眉毛、大喇喇地走来走去的男生,带着其183cm的海拔和70分贝的男中音,无疑是整个屋子里最扎眼的人。和平日不同,社交网络上的丛乐,有着浑然天成的青年领袖和科研达人范儿——在Science和Nature发表过学术论文、即将从哈佛生物医学博士毕业的他,时刻牵挂的除了那些实验室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个叫做SEED的东西。

SEED,全称哈佛公民与社会创新种子班,一个孵化有公民意识的公益领袖的青年社区,每个夏天招收30位海内外华人青年在哈佛和清华各参与一周培训。时任2014年第三期SEED的执行书记之一,丛乐的时间除去花在一个彻夜灯火通明的世界顶级生物研究所里做实验,每天睁眼闭眼间的闲暇基本都拱手给了SEED。

心累,应该是所有完美主义者同时遭遇爱心泛滥时不可回避的窘境。

大二暑假去青海支教,去之前丛乐就打定主意要真正做点什么。他做了很多具体计划,并和同伴一起给当地孩子们背去了一座“小图书馆”。不过,当这只清华的小队伍顺着陡峭的盘山路,尽力去忽视一路那些翻在悬崖下的事故车辆,钻进青海高原深处时,这个全国百穷县的壮丽风景和贫瘠生活的巨大对比深深震撼了他们。

丛乐问孩子们,“你们平时看些什么书?”得到的回应只有黯淡的眼神。一本课外读物都没有的循化县却在一个教室里锁着上百台电脑,因为没有人会操作,这些政府捐来的电脑呆在那静静落土,几乎无人问津。

“帮一个学生,只是一个学生;帮一个老师却能帮无数学生,”丛乐幡然醒悟,于是开始和同伴们对老师进行培训,搭建局域网,普及使用电脑进行教学的方法。

丛乐可能没有意识到,那一瞬间燃起的雄心壮志其实在六年后初遇SEED时如出一辙。2012年8月,经过七个月人仰马翻的筹备,SEED首期在哈佛肯尼迪学院举办。最后一天,种子学员们进行项目展示,丛乐被女朋友拉去旁听。“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中国有这么多,真真正正特别有理想的人,”坐在我面前的丛乐陷入了回忆,“理想主义是最能打动人的。”

种子班里有很多愿意奉献一生做公益、不求经济回报的人们,比如搞乡村教育的唐明子和王希睿、致力农民工维权的冷星火等,他们身上的真挚至今让丛乐难以忘怀,一谈起,眼中就放出光来。“我很感叹,同时也觉得很可惜,因为发现不管是SEED还是一些种子们做事的方式并不是最有效率的,”字斟句酌之后,丛乐从思绪中抬起头,望向窗外,“也就是那一刻吧,我决定加入SEED,让她变得更好。”

接下来的故事不输于任何青春剧的剧本。在第二期种子班的筹备过程中,丛乐和袁融,两个同毕业于人大附中而今又同在波士顿做PhD的好基友,把他们当年在学生会并肩工作的默契带到了SEED,几乎以二人之力完成了整个第二期种子班的招生工作。

丛乐打开他的dropbox给我看他们当年做的工作文档,鼠标一直滚下去,没有尽头。SEED招收的学员由于他们二人的努力,第一期80%海外留学生到第二期变为海内外各一半。很多种子项目,包括致力为NGO提供品牌传播的Na+、最早在国内传播社会创新的主题网站Bottledream.com,之后都得到了更多关注和扶植。更多的种子则播散在各个角落,从各行各业继续他们对一个美好中国的追索。

“制度和规范才是真正能传承下去的,改变SEED沦为一个大Party的命运。”谈到在体制内受的训练,丛的眼里不时冒出一点狡黠,“我们那一届在人大附校学生会开创和确立的很多工作,很多年后回去看,依然被传承保留了下来。”从第二期的筹备开始,丛乐给自己设定的核心任务就是推动SEED的规范化和流程化。

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中国轰轰烈烈地进入互联网时代。走在97、98年的中关村,生于此长于此的小丛乐最爱站在街头,看满街人热火朝天地组装电脑。不久后,成为第一代瀛海威的用户的丛乐和那个时代无数幸运的年轻人一样,感受着每一次在几十秒的“滴——滴——”声之后,与这个世界“喀嚓”一下链结起来的悸动。互联网,正拽着这个古老国度的胳膊跌跌撞撞地往前冲,“像少年啦飞驰”。少年者如丛乐,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中国版“大航海时代”的张力。

08年奥运前夕,神迹般的网络解禁给这个埋头苦读多年的青年人一次眺望远方的机会,驰骋在信息海洋,整个大四看了大量关于中国建国以来的纪录片。丛乐“突然觉得一直以来对历史的认识有些单纯,第一次去想自己以后究竟想要做什么”。那段解禁只是一个短暂的“window”,但是对于中国历史磨难的追索,却是再也合不上的南风窗。从小在理科实验班长大的丛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某种“幼稚”,或许也是80后、90后我们这一代人无可避免的“幼稚”。

也是自那以后,职业选择成为长久的困扰。投身商海?科研?还是仕途?每一条路对丛乐来说都是康庄大道,却又变作独木小桥。和所有的中国年轻人一样,人生理想,成了一道比哥德巴赫猜想还要难的谜题。

“人需要理性也需要梦想。我做科研是理性,做SEED就是梦想。我知道我未来的事业不会是社会创新或者公益,但是如果你不让我做一点和梦想有关的事情,我会受不了。”这一刻的丛乐,和那个六年前贪恋于Youtube的丛乐、八年前在青海支教的丛乐、十五年前在中关村大街上晃悠的丛乐忽然间融为一体。与这道人生命题纠缠了七年的丛乐,此刻明明身心俱疲,却早已习惯强打精神。我眼见他凝聚起这些时光里的力量,在现实的日月星辉里,负重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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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ye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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