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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近十年爱情修成正果,成为当年班级的佳话
图为:婚礼引来四方同学祝贺
一个曾由53名高中生组成的班级,41人在世界名校攻读硕、博学位,其中34人在哈佛、耶鲁、康奈尔等国外名校,7人在北大、清华等国内顶级学府,专业涉及经济、生物、电子等数十领域。其余12名同学则分散于北京、首尔等地,进入宝洁、三星等世界500强企业跻身“金领”。他们中的多数人,今年只有二十五六岁。 昨日,该班昔日的才女、学习委员夏婧大婚,新郎则是当年的物理课代表贾兆寅。前者正在美国哈佛大学读博,后者是美国康奈尔大学计算机学博士。这场同窗间的婚礼,也成了高三(2)班一场特别的同学会:十余名分散世界各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会聚一堂,重温青春时光;众多海外同学则“隔空”发来问候。 新郎、新娘高中排话剧“结缘” “武汉外校的毕业生里,事业发展不错的人有很多,但像我们班这样集中的,确实非常少见。”说起自己的得意门生们,曾任高三(2)班班主任的饶开宏老师颇感自豪。 而在饶老师的眼中,当年,班上绝大部分学生很少花猛力“死擂”学习,一些学生甚至算得上“很贪玩”,今天的这对新人,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今天的新娘夏婧,高三上学期就接到了耶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她游泳、钢琴、舞蹈样样精通,网球更是打遍全校无敌手。”饶老师还悄悄笑着告诉记者,新郎贾兆寅是全班公认的最聪明的学生,“他的物理成绩数一数二,不过打游戏机的水平也是年级第一。” 当年的班长陈博接过话头告诉记者,那时,外校足球、篮球赛场上,各种文艺演出,随处可见高三(2)班学生的身影。“高二那年学习上已经进入比较紧张的状态了,我们班还是专门抽时间排了一出话剧。”这出名为《雷雨》的话剧在当年的圣诞晚会上演出后十分受欢迎,担任导演的贾兆寅和饰演角色的夏婧,也是在排话剧的过程中互相产生了好感。 从此,经过近十年爱情长跑,这对佳人修成正果,成为当年班级的佳话。 不服“文强理弱”催生“牛”班 是什么样的机缘催生了这个罕见的“最牛班”呢?这里面还有段故事。 2001年,为了打破外界对外语类学校“文强理弱”的看法,武汉外校从300余名高一新生中考试选拔出成绩最优的53人,成立了首届理科实验班高一(2)班。进了实验班,学生们你追我赶,学习劲头相当足。老师们于是因势利导,干脆放手让学生“自由生长”。“学校给我们提供了很宽松的学习环境,和国外的教学体制类似。”武汉姑娘罗薇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美国一家著名院校的社会学研究生,目前已是该校博士一年级的学生。她告诉记者,那时老师在学习上主要是引导,管得倒很松,晚自习也从来不补课。“高三前我们的英语(论坛)课都没有统一的教材,用的是学校编的书。”她说,这些自编教材很有针对性,使用效果很不错。 班主任的外号叫“拉灯” “我们的学习是‘外松内紧’。虽然老师管得少,但我们自己谁也没放松过,而且很注重学习效率。”现在上海一家公司任职的贺志玄说。高三时学校规定,学生每晚10时半必须回宿舍休息。但为了多看会书,大家总是到了11时还在教室自习。于是每天一到熄灯时间,班主任饶开宏就会去教室关灯,把大家“赶”回宿舍,“就因为这,饶老师被我们起了个外号,叫‘拉灯’。”忆起往事,贺志玄笑出了声。 一旁的班长陈博则接过话头告诉记者,用功是用功,但班上从没有同学打过学习“疲劳战”,“当时念书就跟玩儿似的。”他表示,那时班上同学预习、复习的自觉性很高,所有需要掌握的知识基本都是在课堂上全部消化。而课余时间主要是用来放松休息的。陈博回忆说,当时每天的晚自习前有2个小时休息时间,他都会和同学去操场打篮球,让学了一天的大脑松弛一下。 “在我们班里从没有书呆子,成绩最好的不一定是最用功的。每个人都是又会学习又爱玩。”贺志玄用“有个性”3个字来总结自己的高中同窗。 曾经全班联名“保”老师 高三时,为了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学校将一位资历深厚的老教师调来高三(2)班教数学,换走了当时只有两年工作经验的年轻老师。“我们都觉得以前的数学老师上课方法挺好,我们都很难接受新老师,不太赞同学校的做法。”贺志玄说,为了申明观点,高三(2)班的全体同学干脆联名给校长写信,要求把老师“换回来”。 “学校经过权衡最后还是接纳了我们的意见,我们都很为自己的行为自豪,适合的老师才是最好的老师。”他说。 “方法和态度非常重要。”说起学习经验,陈博表示,课余时同学们经常聚在一起交流学习方法,他们从来不把学习当成必须完成的任务,而是证实自己努力成果的方式。他们很少死记硬背地学,而是将学到的东西融会贯通到生活中。“我们班有一个传统,每堂语文课前15分钟由一名同学做中文演讲,每堂英语课前15分钟做英文演讲。”陈博说,有时同学若讲得非常精彩,老师还会把整堂课的时间都交给他。“也许在其他人看来这个传统有点浪费宝贵的课堂教学时间,但我们认为这就是最好的学习方式。”陈博说,敢于开口说话、敢于把所学东西大胆地展示出来,这门课才叫学好了。 同学情深隔空送祝福 如今,53名同学中,30多人在国外学习、生活,听闻夏婧、贾兆寅结婚,4名同学专程从美国回汉观礼。“我们曾经是紧密联系的一个整体,有同学高中毕业后兜兜转转又在国外成了研究生同学,这种缘分我们格外珍惜,所以班上同学感情特别好。”班长陈博说。 而一些忙于学习、无暇回国的同学也隔空发来了祝福。“全班有30多名同学都在美国,但我们一年也只聚过一两次。”正在美国攻读博士的女生罗薇感叹,大家平时都太忙了,见面的机会并不多。这次贾兆寅和夏婧结婚,高中同学也只到场了十几人,没赶到的同学都通过E-mail、电话等方式表达了对新人的祝福。 而对学生中涌动的“出国潮”,饶开宏老师则认为“挺正常”。“在外语类学校读书的学生,他们想去国外开阔眼界,我很支持。”据饶老师介绍,全班高中毕业即出国的只有夏婧和当时的副班长黄子砚,她们分别被耶鲁大学和牛津大学录取。“多数学生本科就读于国内名校,毕业后获得各种机会出国深造。”他说,学生们竞相出国,相互间的良性带动作用也功不可没。 虽然远隔大洋,难得聚上一聚,但只要有时间,班上同学还是会通过各种方式交流。“虽然我工作了没去国外继续念书,但也和念了差不多。”陈博目前在北京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他说,经常在网上和国外的同学联系,除了聊聊彼此目前的生活,搞计算机的他也会和同专业的同学交流国内外最新的技术。 学术训练严格 学习环境自由 “在美国读硕士一般要1-3年,博士都在5年左右。”已经在美国生活了近3年的该班女生罗薇说起目前的状况,仍然表示很辛苦,她告诉记者,自己几乎没有课余时间。“美国的大学对于学术训练非常严格,老师大多都以讨论的方式上课。”罗薇介绍,这就需要学生在课前阅读大量资料,否则就会在课堂上“开不了口”。虽然如此,美国的教育体制却非常自由,学生平时基本看不到老师,全靠自学。“我读硕士时每学年的课程非常多,但每个班除了任课老师外并没有专门的导师。”罗薇笑道,虽然没有人每天管着,但他们的学习压力同样很大。“我每天得保证300-500页的阅读量,凌晨2点以前都别想睡觉。”罗薇说。 据罗薇介绍,她目前正在攻读社会学的博士学位,虽然有一名导师但两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导师不会教我应该学什么,只是指定一个方向让我自由发挥。”罗薇介绍道,她现在几乎没有课上,所有的功课都得靠自己自学,导师会定期和她见面,聊聊最近的成绩和学习进度。“只要有空我都泡在图书馆,希望把学术基础打得更扎实些,不过我现在的厨艺可是非常好呢。”罗薇笑道,由于当地没有什么吃中餐的地方,因此她和同校的中国学生都会轮流当大厨。“毕业后我会回国发展。”罗薇告诉记者,她希望未来能在国内的大学当老师,继续学术研究。 专家观点 “最牛班”可借鉴但不可复制 没有老师满堂灌输,不见学生埋头书海,2004年毕业的高三(2)班现在却成了武汉外校走出的最“牛”毕业班。对于这一现象,华中科技大学(微博)教育学院副院长别敦荣教授认为,其培养学生的经验“具有示范性,的确值得借鉴,但又有特殊性,不可复制。”他坦承,老师放手让学生探索的教学方式并不适用于所有学生,培养学生还是应“因校制宜”。 别教授表示,相较不少普通中学,武汉外校的师生资源都可算“优异”。“学生的知识结构不仅全面扎实,学习自觉性也很强,老师不用强压学生就能收到良好的教学效果。”他说,这种看似“松散”的方式也正符合教改方向,有助于培养个性化学生。 但他同时表示,若学生尚未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学科基础也不够牢固,如此“放手”可能反而让学生感觉“水土不服”。“培养个性化的学生是教育发展的方向,但达到这个目的的方式有千万种,外校的做法只可借鉴,而不能照搬。” |
[发布者:yezi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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